这个女王不算漂亮但也决不丑,每次在得到她的允许下我就会去她的家里,
她的家在上海的郊区,还没进门就能闻到一股很浓的消毒水的味道,她家的后院
有一间50个平方的小屋,小屋的地上和墙上都铺满了白色的瓷砖,在屋子的最里
面是一排玻璃柜里面整齐的摆放着各种大大小小的注射器,其中有一个是金属的
冷冷放着银白色的光,每当我一看到它时身体不由的就激动起来,因为每次女王
都要用这个注射器狠狠的插进我的尿道,往里面注入大量的生理盐水直到我的膀
胱快要爆炸。
在靠近门的地方是一个不锈钢的洗脸台,它的旁边摆放着一个四方的操作台,
操作台的下面是四个可滑动的小轮子,在它的上面格放着一个月牙型的不锈钢的
小盆,旁边是一个扁扁的白塘瓷的盆子(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医院用来给不能下地
的人用的接大便的便盆)再上面一格放的是各种我叫不出名字的用大大小小的玻
璃瓶装的各种药水,最上面的一格是用一块沙布盖着的,虽然看不清是什么,但
里面隐隐透出的银白色的金属的光泽还是会让人不由的打个冷战。
在屋子的正中摆放着一张妇产科用的诊疗床,整个床是用金属制做的,上面
用一层黑色的皮革蒙的。床尾是一个半圆型的洞,在它的两边有两个金属的支架
向两边夸张的伸开,上面同样是用黑色的皮革蒙的,床上铺了一张雪白的床单特
别的抢眼,在床单靠近尾部的地放有一滩好象是洗不掉的淡淡的黄色的印迹(我
知道那是怎么弄上去的)。
在床的尾部放着一盏医用落地灯,每当我想起那雪白的灯光将我大张的阴部
照的雪亮时,我的肛门就一镇紧缩。
我每次得到她允许后便自觉的来到这间小屋,从屋前的脚垫下拿出小屋的钥
匙打开房门脱掉皮鞋换上屋内的一双塑料拖鞋,规矩的蹲在小屋的西北角的一个
便盆旁努力的将自己的大小便排泄干净因为我知道不这样做我会吃很大的苦头,
(就是这样做了还是会吃苦因为在严历的女王的眼里,我的肠子里总有排不净的
粪便,我的膀胱里也总是会有残存的尿液。)。
时间不长便听到屋外传来“哆,哆,哆,”的高根鞋有力的敲击地面的声音
我的心跳马上加快了几倍,我知道那个让我又幸福又痛苦的女医生就要走进她的
这个秘密诊所呢,我刚刚才放空的膀胱里好象又有一股液体不受我的控制要往外
流。“咣当”门被有力的推开,随着屋外的阳光一个白色的身影站在了门口,她
身上那件医生的白大衣特别的扎眼,上面有一些永远也洗不掉的黄色的和淡褐色
的迹印,我知道那上面有一些是我的体液还有一些就不知道是谁的了但有一点是
肯定的那一定是来自于某位和我一样她的患者身上的某部位的液体。
女王今天穿了一双露出脚趾头的红色的高跟鞋足有三寸的鞋跟仿佛能把地面
的白色的瓷砖踩出一个坑。一双鱼网状的黑色的丝袜紧紧的裹在女王匀称的腿上,
透过白色的医生大褂的扣子缝隙,一件黑色的皮制胸罩紧紧的包住女王那好象随
时要跳出来的乳房。
“飘菲,你已经好几天没来做检查呢!”女王瞪着眼对我说“最近有没有哪
里不舒服?”
我低着头不感正视女王的眼睛小声的嘀咕“还好啦”
“是吗”女王大声的说“你最近大便正常吗?几天一次?”
我听到大便这个词脸一下就红了,头低的更历害了,肛门也随之缩紧。撅着
嘴说“正常,一天一次”
女王听了这话嘴角带着一丝不肖的说“你们这些人从来不说实话,非要等我
抓证据以后才老实,好吧你也不用狡辩呢,我给你做一个祥细的检查一切就都清
楚呢,你要明白这也是为你好”
“你还站着发什么呆?”女王大声的喝次“还不快把身上的衣服脱光,是不
是要我用剪刀来帮你”
接着她把一个蓝色的塑料筐丢在了我面前的妇科诊疗台上,我知道我的痛苦
就要开始呢。我用颤抖着的双手将手表和上衣一一放入筐内,就在我刚刚把外裤
脱掉放入筐内时,不耐烦的女王一把将我推开并随手将塑料筐丢在了屋子的一角,
“看你磨磨蹭蹭的是不是想逃避检查?”女王怒斥到。
我被女王这突然的举动吓的不知所措,一滴尿液也不受控制的从膀胱里涌了
出来,在我黑色的小内裤上泛起了一朵水花。这时女王走到了屋角的一个柜子前
拉开其中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副白色的医用乳胶手套,一步一步的逼近
我,当她站在我面前时我吓的差点跪倒,女王用眼睛斜斜的看着我,一只手慢慢
的伸进了医用乳胶手套里,当她两手戴上手套后,女王用双手交替的拉扯着医用
乳胶手套的每根手指,并且十指相互交叉反复搓揉,随着白色的医用手套在我眼
前不停的晃动一股浓浓的滑石粉和乳胶混合的怪怪的味道直冲我的鼻腔。
“你最近有没有喝酒,有没有抽烟?”女王问到。
“没有”我十分肯定的回答,“我看你不太老实嘛”女王一边说一边用戴着
医用手套的左手使劲的捏开我紧闭的双唇,她的右手使劲的插入我的口腔用劲的
在里面搅动,她的手指几乎插进了我的食道,一股难闻的乳胶味道在我的口腔中
弥漫开来,“把舌头伸长点”女王用两根手指夹住我的舌根上下翻动着,当女王
扳着我的上下鄂把我的口腔里里外外看了个够,确实没有烟酒的味道时她还是不
死心,“张着嘴别动”女王一边说一边从旁边的台子上抽出了一跟长长的棉签,
足足有半尺,她不由分说的将棉签插入了我的嘴里,我感觉棉签进入了我的食道
在里面不停的搅动,我难受极了眼泪也不由的流了下来……
“哈哈~~你也会流泪?”女王轻蔑的笑道,过了很久(我的感觉)她才将棉
签抽出,放入旁边的一个试管里,接着她拿出各种长长短短的各式棉签分别插入
我的鼻子,耳朵,采集我的各器官的分泌物。当这一切结束时我已是一头汗水,
可我的痛苦还远远没有结束。
“抬起胳膊”女王用手使劲向上举起了我的双臂,她从我的腋下一点点仔仔
细细摸索着我的身体,最后那双戴着医用手套的手停在了我的两个乳头上。“你
的乳头有点发硬看样子可能有点问题”女王一边说着一边用手不停的拉扯着我的
乳头。
“嗯~ 是有问题”女王十分肯定的说着,她边说边从旁边的书夹里抽出了一
个铝皮包着的象A4纸一样大小的文件夹,一边往上记录着什么一边自言自语的说
“看样子等会儿得用热疗了”。说完她将文件夹顺手丢在了旁边的诊疗床上,拿
起了她一直挂在胸口的听诊器,当冰凉的听诊器接触我身体的一瞬间我的表皮起
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听诊器一点一点的往下滑最后越过我的肚脐眼停留在了我的阴茎上,虽然隔
着一层薄薄的内裤,我还是感到了它的寒气,“听听声音还是很正常,但还是不
能保证它没有毛病,等会儿还是得做一个详细的检查。”接着女王蹲下了身子,
用戴着医用手套的手将我黑色的内裤轻轻的往下拉了拉,使我的阴茎暴露了出来,
我感觉她的脸离我的阴茎是那样的接近,以至于我都能感觉到她鼻子里呼出的热
气,再想想刚才因受惊吓而渗出的一点尿液现在一定还没干,我更觉得羞愧了。
女王并没查觉我的神态,因为这时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我的阴茎上,只见她用
一只手向上提起了我的阴茎,另一只手捏住了我的阴曩,随着她手的一张一合一
股快感直冲我的脑海,可好景不长,突然她的手掌猛的一合,一阵疼痛由下体迅
速蔓延开来,可我疼的要张嘴叫喊的时侯她的手又突然松开,于是疼痛也随之消
失取而代之的又是一阵快感,如此反复使我整个神经都绷紧呢,接着我感觉到那
跟略显冰凉的手指顺着我的阴茎一点点向上划,最后停留在我的龟头上,突然我
感到龟头一凉,我知道她一定是将我略显长的包皮给翻开了
“哎~~你还是那么不爱干净”女王一边无奈的说着,一边用一只手固定住我
的包皮,一边用另一手从旁边的手术器械里拿出一个长镊子从操作台上的一个不
锈钢的弯盘里夹了一块酒精棉球,仔仔细细的将我的龟头搽洗了一便,接着她又
抽出一跟细长的棉签,在我的尿道口轻轻的按压着,那种感觉就象有一只蚂蚁在
我的尿道口爬,可突然我感到那根棉签象一条蛇一样猛然钻进我的尿道深处,在
里面打了一个转又迅速抽了出来,“看样子你的生殖器问题不大”她一边站起来
一边晃动着手里的棉签。
“现在请你转过身去”我服从的将身体转了过去,背部冲向了她,突然那只
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按在了我的背部,另一只则抓住我的髋部。随着她两手的用力
我不得不向前弯下了腰,由于失去了重心上半身一下子就趴在了诊疗台上,整个
人成了一个倒L 型。
“别动”随着她一声严厉的喝斥,我停止了挣扎,乖乖的趴在了诊疗床上。
看我不再试图挣扎了,女王松开了她的双手。用一只手沿着我的颈部一点一
点往下按压着,随着她的手一点点的下移,我知道糟糕的时侯要来了,果然那只
隔着乳胶手套的手顺着我的脊椎骨一点点滑向了我的双股之间,我试图扭动臀部
来摆脱那只可能会对我造成伤害的手时。
“啪”随着一声脆响我的屁股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别动,再动我就对
你不客气了。”又是一声严厉的喝斥,我的屁股再不敢有丝毫的躲闪。“分开你
的双脚”,随着一声更加严厉的喝斥,我的双脚被女王穿着高跟鞋的双脚强行的
大大的向两边踢开。
接着两指冰凉的手指插进我屁股两边内裤的松紧带里,不由分说向下一直拉
到了我的膝关节处,我的屁股整个的暴露在了空气中,接着我感到两只隔着冰凉
的乳胶手套的手分别按在了我两片臀肉上,并用力向两边牵开,我的肛门也暴露
在了冰凉的空气中了,由于冷空气的刺激我的肛门拼命的向内收缩。可是女王两
只手的力气很大,我非但没有闭合住我的肛门,相反被女王越扯越大,经过几次
无用的努力,我放弃了抵抗,就在女王双手的作用下,我的肛门就象一条在岸上
的濒死的鱼嘴一样,无力的轻微的一张一和。
女王的声音又在我后面响起“你真的有定期大便吗?”我使劲的点着头,
“我看不象,你在截石位11点的放向有一个小痔疮。”随着女王的话音我感到一
指手指轻轻的掠过我肛门的外口。
“不会的,我有定时排便”由于我的脸压在诊疗台上,我的声音有点含糊不
清。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老实回答”女王的声音明显有点生气。正当我犹豫
不决的考虑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时,突然一只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的冰凉的手指,
猛的突破了我肛门的扩约肌深深的插进了我的直肠。女王不顾我的悲呼,一只手
指在我的直肠里上下左右使劲的转动,搅动着,并且不停的进进出出的抽插着,
随着她的手指不停的一进一出,我的肛门口也被她的手指带动着,一会随着手指
的进入而凹陷进去,一会又随着手指的退出而向外凸出着,这姿味真是难受极了,
就象大便失禁了,自行在肛门里进进出出,有点疼同时有点酸酸涨涨的感觉。
终于随着一声轻微的只有我才听的到的“啪”的一响,女王的手指从我的肛
门里完全拔了出来,随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粪臭味。女王的眉头锁紧了,
她用一只手一把抓住了我的头发,然后将刚刚才从我肛门内拔出的手指举到我的
鼻子下面,只见白色的乳胶手套上粘满了一团团黄褐色的大便。我吓得赶紧闭上
了眼睛,“哼~~~~~ 你以为装死,我就会饶了你吗?既然你不肯自己打扫干净,
那就只有我来帮你呢”说着只听“磁啦”一声女王使劲的撕下了粘满了大便的乳
胶手套,狠狠的丢进了墙角的垃圾桶里“站起来还趴着干什么”随着女王的一声
断喝,我赤裸的屁股被女王用重重的高跟鞋狠狠的踢了一脚。
“把裤子脱了躺到诊疗台上去”我听到这话艰难的从诊疗台上抬起上半身,
弯腰将褪至膝盖处的黑色三角裤从脚下脱下扔进墙角的那个蓝色的塑料筐里,这
时我感到我两股之间肛门的地方有一块粘粘的滑滑的东西让我很难受,我想那一
定是刚才女王检查我的肛门时,手指头拔出时,从我的直肠内带出来的大便,这
时有点凉嗖嗖的贴在我的肛门口。
诊疗台有点高,我看到那叉开的托腿架,心里不禁毛骨耸然,我偷眼瞄了一
眼女王,只见她正在把一副新的医用乳胶手套往手上戴,眼睛瞪着我,嘴角挂着
她所特有的冷笑。
没办法我只有硬着头皮,撅着光溜溜的屁股艰难的爬是妇科诊疗台,我想她
一定看到了我肛门口上那黄色的粪便了,我不知道为此我又要招来多大的磨难,
我怀着一颗忐忑不安不安的心刚在诊疗台上躺好,女王便疾步走到床边,她用劲
的用双手抓住我的髋部使劲的往下一拉,我的屁股便靠在了床尾那个半圆型的洞
上,这时她抓住我的一条腿将它重重的方在一侧的托腿架上并用一根宽皮带将它
与托腿架紧紧的帮在一起,让它没有一丝的活动空间,接着她又如法炮制了我的
另一条腿。就这样我的双腿被高高的架起,并被最大限度的向两边分开,以至于
我的髋关节都感到酸痛。现在我的下半身再无隐秘可言,肛门在空气中微微的张
开着,阴茎软软的挂在会阴部。
女王用手拍了拍我被绑紧的双腿,满意的绕到床的另一侧,拿起垂在诊疗台
边的皮带将我的腰部与诊疗台牢牢的固定住,这样我的臀部也无法做丝毫的挣扎。
接着女王又将我的头和双手分别的加以固定,现在我除了眼睛能转动外(但也只
能看到天花板),身体的其余不分便不能移动分毫。做完这些女王便慢慢的一步
一步踱到床尾。我现在虽然看不到女王的表情但我感觉的出她一定在冷笑。
“啪”随着一声电源开关的响声,我感到一股热流哄烤着我的肛门,我知道
女王一定是把正对着我屁股的医用落地灯打开了,我知道那刺眼的灯光现在一定
将我的下半身照的雪亮,连肛门有几个褶子也一定能数的清清楚楚。
我羞辱的闭上了双眼。这时女王一定是看到了我肛门口那块黄色的粪便,可
女王并没有向我想象中那样大发雷霆,而只是轻轻的说了声“瞧~ 这孩子有多赃”,
便顺手拿过来刚刚用过的镊子和酒精棉球,耐心的将我肛门口的粪便搽试干净,
虽然酒精臜的有点刺痛但并不难受。于是我便慢慢的放松了肛门,肛门口便又成
了半开合状,突然女王猛的将镊子连同酒精棉球一同深深的送入了我直肠的深处,
当我感觉到时已经来不及了,除了一声惨烈的哀号,别无它法。酒精在猛烈的刺
激着我的直肠粘膜,而女王却将镊子停留在我肠子的深处一动也不动,任由我的
肛门无助的夹击着镊子的手柄。
“怎么样痛吧”女王嘲弄的问到,“这可是帮你消毒啊”这时我已经疼的无
力回答女王的问话了,她也不需要我回答自顾自的将镊子和酒精抽出我的直肠,
咣当一声丢入旁边的月牙型的不锈钢盆中。我终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试着收了收
肛门,感觉除了有点麻木其他还好。这时女王转身走到了洗手台的边上从洗手台
的下面拿出了一个金属的小盆也不知往里倒了些什么东西,然后用一跟玻璃棒不
停的绞动着。由于我的头部被固定着,所以看不到女王在做什么,但那金属与玻
璃的碰击声,却清清楚楚的传进我的耳膜。让我的心跟着它一跳一跳。女王一边
绞动一边走到了我